隋御朗声大笑,用手肘撞了侯卿尘一下,道:“尘哥,我宁愿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心话。”
“我的娘子,我不心疼谁心疼?”侯卿尘睃向隋御,“别以为我是为了你才走这步棋,我其实是想过一过国主的瘾。”
爷们儿们陆续被凤染轰了出来,花厅里又是女眷的天下。众人便跟随隋御去往后院中,同家将们继续畅饮。他们宛若回到了在漠州铁骑的日子,那些峥嵘岁月仿佛就发生在昨天。
这回古大志和臧定思去往漠州办事,得到了莫州知州严其佑的鼎力支持。要是没有严其佑左右联络沟通,古、臧二人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带这么多人员回来。
严其佑这么做不单单是对隋御有感恩之情,还因为他实在不能与后来的宇文戟一起共事。在宇文戟上任漠州铁骑统领的这几年里,严其佑和他之间的小摩擦没有断过,就更不用说有多少意见相左的时候。
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,最关键的一点则是近半年内,在漠州境内又发现西祁鞑子活动的踪迹。
严其佑把他发现的情况汇总给宇文戟,想让宇文戟重视起来,以便好好操练边戍军队。
可宇文戟却不把严其佑的话当回事,他甚至还拿“军饷都被锦县边军抢走了”为由,把军队里搞得如一盘散沙。
严其佑失望透顶,又碍于宇文戟在朝中的势力,没法子轻易上奏。恰古大志他们回到漠州,严其佑如抓住救命稻草,对二人倾出所有内情。
事关西祁鞑子,二人不敢掉以轻心。是以二人延迟在漠州逗留的时间,亲自调查西祁鞑子的身影。
古大志和臧定思或许对锦县地界不够熟悉,但在漠州地界上就没有他们不清楚的地方。二人很快发现几支行踪可疑的商队,他们化装成与北黎有互通往来的小部落,潜入漠州境内摸查北黎现状。
他们在这些人的行囊里发现了诸如漠州最新的舆图、漠州铁骑最新的驻扎地点、甚至是漠州境内官家仓廪的所在位置和数量都标记的清清楚楚。
可惜的是这些人没有伏法,而是选择在被抓时自尽身亡。这件事明面上断了线索,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西祁鞑子的獠牙已再次露出来。
严其佑一面替古大志拉拢漠州铁骑的旧部,一面继续说服宇文戟重视起来。
“反正我和定思离开时,宇文戟那头还没个反应。不知道那厮脑子里都在想什么,难不成还想重蹈多年前的覆辙?”古大志又喝下一大碗酒,用袖口擦了擦嘴边酒水,对众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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