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前几天又听邻居说,什么女儿嫁人儿子娶媳妇,着急做四铺四盖。无论怎么着急抓人,人家也躲着这个坑货,这还不是因为她自己总生女儿,而被人家甩了吗?人家做被窝几铺几盖,是为了讨个吉利、所以都是寻儿女双全的年轻媳妇来。
被子谁都会做,但也要找吉利的人。
再找不到儿女双全的,人家也抓头胎就生大胖小子的。唯独生一溜儿女娃的,简直是灾难,根本没人用没人请。人家帮做完被子的,主家还给钱给礼物以示答谢、毕竟借了人家的吉运给自己儿女了。
这个坑货,不光在家里不讨喜,在外人眼里,不也是不吉祥?哼!老妪在愤愤然里躺炕头闭目养神,嘴里不停念叨,“去死去死。”
忽然,羊水开始喷涌而出,再有一个小时,又听到哭声。
二喜上前毫不客气,粗鲁扒扯开双腿中间。
一看。
忽然感觉眼前发黑,嗓子眼儿发甜腥味儿,头晕耳鸣起来,快60岁的他再也不堪刺激,竟然急火攻心,一头栽倒在炕上,老半天没醒。
最后终于醒来。
他鼓起全身力气粗着嗓子大喊,“我靠,又是个缺德的女胎。啊!啊啊!苍天啊!怎么就这么惩罚我啊,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啊!”他哭嚎坐在炕沿子上,但还嫌弃声音小,丝毫不去看产妇的死活。
痛哭间,还大喊,“都怪这个扫把星!”
最后,擦了擦嘴边流出的黑色血迹。
霍然爬起。
几秒钟后,就骑到昏迷的梦遥身体上,拿起笤帚疙瘩,开始抽打梦遥的躯体,先打肩膀,后踢打不争气的肚子,再后来就打头部,最后鼻子也流起了血。
可是,他身体浮动抽打的姿态,又隔着低矮的院墙,像投影仪一样,在前院的后墙上又一次放映。不一会儿,笤帚嘎达就已经打飞成了个耗子尾巴。他又跳下地,从外屋拿来地笤帚补充。
“扫把星,你让我在所有亲戚面前,丢尽了人现够了眼,惹祸了,你又去装死,我让你装,让你装!”
他继续殴打辱骂,但丝毫不解气。
手里没有武器,他又拿来烧火棍,烧火棍不堪重负,断了好几截,他又拿起老妪早已备好的牙签,扎她的肩膀,胸部,大腿上肉厚的地方,用力猛戳。
都怪牙签太细软,戳几百下就都特么断了。
又拿来一尺多长的螺丝刀,没想到螺丝刀不顶用,几下就掉了把手,只剩下细铁棍儿不方便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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