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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七二章 “帝”(三)

得均田制改革、强化府兵制改革,这边可是一点不缺,只不过改革的人不叫格拉古而已。

    日本那边,在召唤古代大儒,召唤周公孔孟。

    朝鲜那边,在召唤王田复古、儒耶合一。

    大顺这边,在召唤三代周礼、井田份田、汉之拓土、唐之均田。

    【分散的小农,不能代表自己,一定要别人来代表他们。他们的代表一定要同时是他们的主宰,是高高站在他们上面的权威,是不受限制的政府的权力,这种权力保护他们不受其他阶级侵犯,并从上面赐给他们雨水和阳光。所以,归根到底,小农的政治影响表现为行政权力支配社会。】

    【历史传统在法国农民中间造成了一种迷信,以为一个名叫拿破仑的人将会把一切失去的福利送还他们。】

    放在大顺,也是一样的道理。

    小农们,想要的,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权威,是不受限制的朝廷。

    因为在这个时代,只有这种权力,能够保护他们,不受其他阶级的侵犯——不被豪强掠夺土地、不被高利贷印子钱弄得家破人亡、不被商人压低粮价、不被金融家利用铜钱和白银的汇率掠夺他们的财富、以及不被贪官污吏害的不能生存。

    于是,当生活陷入困苦的时候、当土地兼并加速的时候、当印子钱当铺吞噬他们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们也会产生一种迷信,以为一个叫李自成、张献忠、乃至于张角、刘彻、朱元章的人,会站出来,把他们失去的一切,都送还他们。

    于是,在小农经济站主导地位的国家,资产阶级总会发明一个词汇,来送给这些小农。

    老马说,法国的资产阶级,重新发明了【vilemultitude】这个词汇:群氓、愚昧的群氓、崇拜帝制反对“进步”的群氓。

    实际上,不只是法国如此。任何一个小农经济占优势的国家,资产阶级总会找出来他们母语词汇中的【vilemultitude】,群氓、愚昧、奴性之类的词汇,来送给农民。

    当然,也不只是农民。

    正如农民在鸢尾花时候不是“vilemultitude”,而等到后来便成为了“群氓”一样,其余的底层,或者社会的中坚力量,也很可能被资产阶级在适当的时候,安上“群氓”这样的名号。

    可恰恰,这些资产阶级们忘了,恰恰是他们的所作所为,把这些【群氓】,推向了帝国一边、推向到强势的政府一边。

    资产阶级反封建,可他们人数稀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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