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世宸笑了笑,没多说,封知平这是给点苍山留了面子。
点苍山固然防卫严密,可毕竟是武林门派,面积又这么大,再严密又能周道得过侯府?
加之前阵子黄泉余孽潜入,而后一连串拔出了不少暗钉,闹腾到现在还没结束,封知平的担心绝不是危言耸听。
想到这儿,明世宸皱起眉头:“孩子,那日你险些中毒,你有没有怀疑过那个贼人的目标或许就是你?”
“有!”封知平立刻点头,他当时就怀疑了,这段时间不知反复思忖过多少次。
“你的身份,除了我还有谁知道?”明世宸问道,见封知平摇头眼神一闪,嘴角翘出一抹暧昧,“她也不知吗?”
“谁?”封知平面皮有点辣,强装一脸茫然。
明世宸暧昧更甚,也不说话,只盯着一个劲儿的笑。
封知平敌不过,垂下视线小声道:“她不知道,我没说。”
明世宸哈哈大笑,半天后咂嘴道:“没说就好,那丫头知道了不打紧,就怕她师父韩山主知道,她可是韩山主的心头肉,捧着怕碎含着怕化,可不能教你家的腌臜事浊心。况且你有婚约在身,对方还是詹王府的嫡出女,韩山主知道了肯定得把你赶出山去,保不准还会废你一条胳膊腿儿的给你个教训。”
想想自己背上的冰坨,封知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,遂又浑身一僵。
明世宸把自己认了出来,韩山主肯定也是认识老爹的,她会不会也把自己认了出来?
所以她才弄了个“龟壳”帮自己疗伤,一方面算是卖老爹个人情,另一方面让自己丢个大丑,莫要做个缩头乌龟首尾难顾,白害了两个女孩的清白?
封知平突然很想哭,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,他只恨自己脑子为什么这么活,竟能联想出这么多“深意”。
有道是难得糊涂,要不自己也效仿先贤糊涂一把?
仔细想想还是算了,难得糊涂不是自己骗自己,有些问题还是要面对,还是要解决,那桩婚事怎么着也得解除才行。
哪怕没有尤双儿,这事儿也必须办,不办不行。
封知平不了解詹千琼,不知道她嫁过来会怎么想,但他了解自己的二哥,那可是个执拗的人,断不会断了念想。
到时候二哥惦记着弟妹,两人又有过情意,除非分家让二哥出去住,否则同一个屋檐下时常碰面,万一再来个啥东西复燃啥水果出墙啥的,自己还哪有脸活,家里的其他人又该如何相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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