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没见,朝思暮想,提心吊胆的怕她定了亲从此不回来了,又没地方问(周畅贯彻方针,每次见面只有变着花的“激励”,尤双儿的近况半点不肯透漏),好不容易把人等回来了,怎么就吵起来了呢?
振夫纲,振个屁的夫纲,自己还不是夫呢!
老爹那么牛逼轰轰的人都对娘亲千依百顺,捧手里怕碎了含嘴里怕化了,但凡娘亲阴下脸就主动先道歉,自己咋就只想着他对孙姨娘的样子,闲着没事儿瞎振什么夫纲呢?
自己谋的是妻,不是妾!
自我反省之后,紧跟着几天清汤寡水,他肠子都悔青了。
再想到女孩那位牛逼都不足以形容的师父,万一告个状惹恼了那位把自己送上点苍山吹个风“冷静”一下,他更是满身冷汗,觉都不敢睡沉,生怕一睁眼就是蓝天白云海棠傲雪。
心急火燎,想就近借匹快马,转念一想又打消了念头。
“得用跑的,跑出一身汗,得让她感觉到我如饥似渴,啊呸,是迫切,迫切的心情!”
“聪明”的世子爷信心满满的发足狂奔,沿途路人纷纷侧目,看清面容后有认识的失声惊呼。
“妻魔!他出来了,他又出来了!”
“快,跟上他,看看谁要倒霉!”
“跟个屁,还不赶紧跑!修出灵识的准先天都败了,你还敢去看热闹,刀不想要了?”
“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吧...”
“你见过讲道理的会揣着一兜的空白战书四处乱扔的吗?上次金乌阁的天少就因为看热闹多了几句嘴,让他盯上了,当场甩了一脸的战书,拉不下脸只能接了,结果剑没了,那可是人级上品的宝剑啊!”
“哎呀,你说的有道理,赶紧走赶紧走,别让他盯上!”
认识的拉着不认识的,沿途路人纷纷让路。
封知平志得意满,深深感觉这才是江湖侠士该有的待遇。
什么大师兄,什么首席次席,名头再大能有这待遇吗?
这年头就得靠拳头说话,虚名再大也只是附带。
倒也不是所有人都避如蛇蝎,也有人主动凑近过来。
“冯师兄,请你为我主持公道!”
“冯师兄,小弟略备薄酒,还望停留片刻痛饮一二!”
凑上来的欧式杂役,有喊冤的,有受过帮助想还情的,换做他日封知平或许会交流一下,今日...
“抱歉,有急事,没时间!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》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