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此话,岳广吸了一口冷气,茫然失措,像个泥塑木雕的人。
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县的主簿,但是也是官场之人。
平时他没有想过,或者他不敢想此事。
今天听到此话,岳广心里恍然大悟,眼里精光闪闪,随后又暗淡下来。
但是他毕竟在大宋做官,又是大宋进士,讷讷地说道:“这个,这个。”
他只说四个字,不敢说下去。
随后他迷惑起来,望着张思,不知为何要说出此话。
看到岳广一脸迷茫的表情,张思突然严肃起来:“子宽,你发现没有,只要是功高震主的武将,最后结局都是不会太好。”
“长史,这个属下倒是没有想过。”岳广不敢直视张思目光,摇摇头回答。
张思叹了口气,此人心里还有一个结没有解开。
他给岳广的茶杯加了开水,然后又给自己茶杯加了开水。
接着张思叹了口气,然后说道:“鄂王就不用说了,吉国公子宽听说没有?”
“哪个吉国公?”岳广精神恍惚,冲口而出。
“就是无奄居士孟璞玉,他联蒙灭金,他保卫黄州、收复襄阳,四川退敌,”张思沉声说话,后来笑道,“如果没有他,胡人也可能早已打进京城,难道因为他不是尔等岳家将军就忘记了?”
岳广听到此话之后,恭恭敬敬对着苍天一礼,郑重地说道:“大宋南渡之后,先有曾祖,后有吉国公,才有今日之大宋也。”张思也恭恭敬敬一礼,随后也表情暗然,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吉国公连胜几次大仗,打得胡人头破血流。你可知道,吉国公想乘胜追击,想一鼓作气收复中原。可惜后来被朝廷猜忌,解除了兵权,结果忧郁而终。”
听到此话,岳广叹了口气,摇摇头,人一片茫然。
“其实不但吉国公受到朝廷猜忌,就是现在的余学士何尝不是如此?”张思看见岳广有所心动,又说出一个让人心跳的消息。
岳广听到此话,再也不能冷静下来,他腾地从坐位上起来。
他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目瞪口呆望着张思:“余学士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怎么下官不知道此事。”
“好好的,确实好好的,”张思突然对着案几用力一拍,茶杯砰地一声倒下,热腾腾的茶水从茶杯流出,甚至有部分流到张思的长袍上面。
张远急忙放下手里笔墨纸砚,急忙来到张思面前收拾一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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