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当他看到它又威风凛凛,杀气逼人时,他又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傻事,尤其,他看到陈尧咨冷酷无情的脸时,他不禁有些害怕。
陈尧咨坐在床子弩上,拿着抹布擦着箭矢,一根根锋利的箭被他擦得锃亮锃亮的,散发着凛凛的寒光。
陈尧咨擦得很仔细,很专注,他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。
军器库里,来来往往的军士,不停地有人来去军器,运往北城。
但陈尧咨似乎没看见他们,低着头,擦着箭矢。
一个军士来对他说:“陈将军,陈大人有事请你回去。”
陈尧咨仿佛从梦中醒来,怔了怔,跟着军士回到陈尧叟的临时住处,只见有一个军士站在陈尧叟的屋子里。
陈尧咨看了军士一眼,吃了一惊,说:“是你?”
军士笑道:“不是我是谁?”
陈尧叟说:“你们认识?”
陈尧咨指着军士说:“你不是跟着王继英的那个骑都尉?”
军士说:“大人好眼力,我就是燕云。”
陈尧咨说:“你来做什么?”
燕云指着陈尧叟说:“找他的?”
陈尧咨不解道:“找我哥干什么?”
陈尧叟说:“朝廷命人去高阳关,让李延渥援助范廷召。”
“援助范廷召?你怎么不去高阳关?”陈尧咨冷冷的对燕云说。
燕云说:“我还有事。”
“你还有事?什么事?”
燕云说:“事关机密,无可奉告。”
陈尧咨说:“一定是王继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燕云说:“胡说八道,王大人正人君子,才不会做见不得人的事,偷鸡摸狗的事只有小人才做。”
陈尧咨说:“不做见不得人的事,为什么不敢说出来?”
陈尧叟说:“燕云,我们跟王大人同朝为官,又是亲戚,有什么不好说的,说不定,我们还会帮你的忙呢。”
“你们是亲戚?”燕云问。
陈尧叟说:“是呀,王继英的弟弟是我的妹夫。”
“什么,王大人的弟弟是你们的妹夫?”燕云惊喜地问。
陈尧叟说:“这还有假?王继忠就是我的妹夫?”
燕云看着陈氏兄弟,伤痛地说:“令妹在高阳关过得好惨呀?”
陈尧叟惊问:“什么?湘萍究竟怎么了?”
燕云嘴动了动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》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