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悦氏是有多财大气粗?嫁个义女,千金随嫁!
其中自然也有连声哀叹的。当初悦氏收义女,他们也有上门提亲的,说娶做正妻的少之又少,多为娶去做妾。毕竟他们瞧不上于家这样的农户。
若是早知晓悦家真把于氏当做长女,哪怕是自个儿上门跪着求娶,也值当啊!就嫁妆,随随便便就能让男方家,挤身商行前列啊!
“唉!”悔啊!他们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曲怀仁敬了茶,众人正要送于春女出门,悦瑶却在院门前,将于春女拦了下来。
在悦瑶眼中,可没有什么出嫁从夫的三从四德,交待道:“记住了,你是我的女儿。这些嫁妆给你,不是让你去讨好夫家的!而是让你在夫家人面前,展现出你该有的能力!”
“我悦家的女儿,不是去给别人做老妈子的!他曲家若敢欺压于你,宅子、生意你都有,各自搬了出来就是!万不要忍气吞声过日子!在外若是累了,回来便是!家中兄弟姐妹,皆是你的靠山。记住了?”
盖头下的于春女,早已哭花了妆。她心里清楚,这话不仅是说给她听的。更是说给曲怀仁听的。
这不仅是给她的嫁妆,更是对曲家的当头棒喝。
于春女矮身行礼,伸手紧紧的握着悦瑶的手。从这颤抖的手中,悦瑶感受到了于春女感激的意思。
拍了拍于春女的手背,轻声道:“去吧!这是你该得的。”
当初在都德县买下这些产业时,悦瑶就都是以于春女的名,写的契书。这也是为什么,让曲家从边临县,搬去了都德县的原因之一。
迎亲是不能在女方家过夜的,新娘子一旦出了这个门儿,上了花轿,就不能再回头。而村里送亲的,则是嫁女儿的新娘家,宴请谢客。
场坝上宴席早已备好,牛婶子领着村民过去了。做为村长的于成,自然得把那些来访的商贾老爷们照顾周到。
只有于大林用一双不知何时哭红的双眼,看着悦瑶,久久没有出声。而一直跟在悦瑶身后的南宫越,低头耳语道:“我去送送春女儿。担忧路上不太平。”
悦瑶点头,南宫越转身就离开了。没等于大林开口,悦瑶上前拍着他的肩头。
“这都是春女该得的。日后想她的,可以把一家人都带过去,帮着她手上的生意,你们日子也可以过得安逸。”
一向喜好热闹的悦滋灵,带着胆怯得跟小兔儿似的苻晔,与村里的男女娃娃们,玩闹在一堆。如今的悦滋灵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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