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想的还真是周到。”
……
红豆苑。
花楚儿端坐在梳妆台前。镜子里倒映着她有些憔悴的面色,她的肤色更加白透。
面前的妆盒打开着,底层也被掀开,里面摆着石佩。盒子里的珠宝被倒在了一边。
花楚儿手里拿着一封信,嘴里咬着食指。每看一遍,眉头便紧皱一分,双眸的寒意迸现。
信上是一堆奇怪的文字,太守府里的人只有花楚儿才能看得懂。
“尽快完成任务,既往不咎!”
半晌后,花楚儿从旁拿过蜡烛,一如既往,将信点燃。瞧着信纸一点点燃尽,将要烧了手指头,这才扔进旁边的瓷盂里。
信纸燃烧成灰烬,她又顺手倒了一杯水进去。
“家主,您回来了?”
院子里传来如玉的声音,花楚儿回过神,立马收敛情绪将妆盒归置整齐,放回原位。
披了件薄外衫,便起身迎了出去,将将到了外室,房门已经被打开。破门而入的,还有张长修的咳嗽声。
“咳!”
几日过去,张长修的神情疲惫之至,沧桑衰弱不少,身子也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消瘦着。
花楚儿心疼不过,忙上去将他扶住:“夫君,身体如此不适,这两日便歇着罢。”
“看来这次的风寒是严重了些。”张长修疲倦地落坐在软榻上,瞧了眼桌子上的香炉,疑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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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没燃香了?每回来这儿,闻着香,心情也放松许多。”
花楚儿顿了瞬,笑道:“闻时间长了总觉得有些伤身子。待会儿,如玉将风寒药端来,夫君喝了好好睡一觉。”
“不喝了,喝了也不起什么作用。反倒越喝越严重。”
张长修无力地摆了摆手,一阵咳意涌上,好容易止住。摊开手心一看,竟是一小滩血迹。
花楚儿受惊,将他的手捧了起来,抬眸含雾。
“夫君,明日起还是不要再去衙门了,在家里好好休养一阵子。”花楚儿掏出手帕,小心又心疼地帮他擦去手心的血迹。
张长修顺手反握住她的手,放在胸口,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来。
“是一心对我好的罢?”
花楚儿猛点头:“妾心里只有夫君,自然是一心对夫君好。”
张长修欣慰一笑。
“如玉,去给家主倒杯热水。我去看看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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