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骂本王。”高尚卿阴鸷的双眼,危险眯起。嘴唇微撅,像极了一个吃了委屈的孩子。
“……”乔以柔微微一辑,温顾道,“王爷,您误会了,民女不想自己的人生添加业障。与王爷无关。”
这声音绕在了人的心肝,顺了毛发,他没有理由拒绝。
“停。”随着高尚卿的命令,烧红的钳刀,滋的一声扔进了水桶,窜出了一连窜的水泡。
青青听着声音,苍白的小脸,双眼一瞪,“啊……”便晕死了过去。
“还等什么,用盐水泼醒。”嬷嬷吩咐道。
“等等。”乔以柔从怀里掏出了青瓶,抹在青青的鼻子上。
“唔……阿嚏!”混沌中醒来,睁开眼,便发现自己躺在了帐房内。
后背传来一丝清凉,瑟然一抖,便发现正在给自己上药的乔以柔。
“呜呜……姑娘,是您救了小翠。”小翠幡然醒悟,为自己先前的冒犯,自责不已,“都是小翠不懂事,一切都是小翠的咎由自取。”
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,若不是乔姑娘替你向王爷求情,这拔舌酷刑是逃不了了。所以,乔姑娘可就是你再生的父母了。”嬷嬷一旁咕哝道。
“多谢姑娘救命之恩……”小翠巍巍起身,伏地作了个跪拜之礼,千恩万谢。
“无碍,你先起来养好身上的伤才是最紧要的。”乔以柔将她扶起,随即垫了绒枕。
“这段时间,在伤口没有结痂之前,你最好是俯卧或则侧躺,伤口不要沾水知道吗。”乔以柔嘱咐完了小翠,起身揉着手绢抹了抹额头的汗珠。
“乔姑娘,你为什么要对青青这么好。小翠先前还冒犯了您。”小翠捂着发硬的喉咙,羞得无地自容。
“别想太多,我是个大夫。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。”乔以柔叹了口气,转身出了门。
却了,发现高尚卿正在给一只鹦鹉顺毛。
“……”乔以柔瞟了一眼,摇头走了。
又过了一阵,路过后院时,发现高尚卿又在挖坑埋东西。
乔以柔眯了个眼,经过时当即发现那是正是他刚刚顺过的鹦鹉。
“……”乔以柔一阵恶寒,回来的路上不由一阵猜测。
他是在兔死狐悲,还是在杀鸡儆猴?
“乔姑娘,您有没有看到王爷。”正在这时,几个婢子探头探脑,像是在急切寻找什么。
“没有。”乔以柔觉得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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