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轮辘辘,行于阒静的巷子里。
夜色中,一抹黑色的影子悄然跟随着这辆马车,轻盈的脚步穿梭在重重屋檐间。
黑衣人身形劲瘦修长,黑布掩面,看不清容貌。
马车内的人他已盯了月余了,之前一直被关押在侯府,侯府戒备森严,他实难下手,今次正好寻到了机会。
押送马车的秦邵陌睨了一眼秦哲。
秦哲也已察觉动静,长剑出鞘,银色的剑气掠过夜空。
秦邵陌接过剑,翻身下马,留下一句,“看好车里的人。”
车轮辘辘,渐行渐远,黑衣人加速追赶,却很快被人拦了路。
拦路的人正是执剑的武阳侯。
黑衣人早听闻这位武阳侯带兵了得,然则单打独斗,不知谁赢谁输呢。
思此,他从腰间抽出两柄利器。
这两把武器在夜色中泛着寒光,比剑细得多,比匕首长一些。
见此,秦邵陌想起了麒麟布庄窗台上的那一道极细且深的划痕。
不容他深思,迅捷的黑影俯冲而来,手中利器迅如雷电,快如疾风,再加其步伐缥缈虚无,让人很难精准判断出每一招的虚实。
秦邵陌为快得破,寻巧而攻,手中行云流水,长剑如虹 。
黑夜中电光石火不相上下,一时间难舍难分。
然则,黑衣人的武器着实灵敏,占尽优势,防守空隙间的每一次回击,都是招招致命,心狠手辣。
须臾后,秦邵陌被刺破了手臂,却同时为他赢得机会,他快一息破了敌人的回守,寒刃长驱刺入了黑衣人的胸膛。
黑衣人后退数步,狭了狭那一双云淡风轻的眸子,顿敛了杀意,捂着伤口迅速消失在夜色中。
秦邵陌没有追,毕竟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。
……
“侯爷,别看这伤口很细,却是深的很,再入那么一点点,动了筋骨,恐怕您的胳膊就废了,这能伤了您的人定然是位高手,可以说,是位顶级的杀手。”
大理寺的阮平决说话间,小心为侯爷处理右臂的伤口。
秦邵陌半裸着右肩,小麦的肤色,优美流畅的肌肉曲线在烛火下着实撩人。
他睨了一眼伤处,淡淡回道,“阮大人,本侯今日将人送来了,这个案子水落石出前,请务必看好了。”
闻言,阮平决笑道,“侯爷,老夫办事,您还不放心吗?”
他自然是放心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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