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些平叛军倾剿出动的时候,他们很容易就解决了留守的一少部分官兵,然后重新占据了城池。
平叛军变成了被征讨的对象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放不下心中傲气,他们试图攻城。
而正是这个一时激于意气的错误决定,让他们一脚踏入了陷阱。
占据了地利,又有大杀器在手的叛军,他们根本就攻之不下。
因为损失惨重,正在犹豫是否收兵的主将刚刚召集两员副将,想共同做一个决定的时候,榆叶城那边的土兵便衔尾杀来。
绿洲石城上的叛军一见远处叛军大旗,马上开城门出战。
两面夹击之下,一些饥饿难耐又连遭重挫的大宋士兵崩溃了。
他们发一声喊,便放弃了阵营,落荒而逃。
溃败一旦有人开头,在这种连番受挫、士气低迷的阵营中,便成了瓦解一切的开始。
大宋平叛军变成了被驱赶的羊群,东奔西走,仓惶无措。
其实,哪怕有少数人真的脱离了大队,得以逃脱生天,又如何回得了大宋?
他们不是被泄愤的当地土著杀死,也会被抓走,拖进深山老林。
从此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做一个农奴,一直到死。
乔老爷果然不用运粮来凉山州了。
若他的粮真的运进了凉山州,那就完全变成了“资敌”。
不过,他最担心的事,也终于爆发了。
如果说之前还有很多人相对迟钝,没有联想到凉山州之变对于川峡的影响。
那么现在,他们意识到了。
以前没有凉山州金铜矿的产出,川峡经济自成一套系统,倒无没事。
但是自从有了绿洲城铜金矿,它被迅速接入了川峡经济圈。
并且取代了原来的铁钱货币体系,那就不一样了。
越丰富、越细致的经济体,承受重大变故的风险能力越弱。
再加上之前许多豪绅大户或只为牟利,或出于被排挤的报复,不断收入铜钱,却不放出。
钱荒在川峡地区尤其是经济最强大富饶的成都府路,率先爆发了。
一时间,钱重货轻。
商人商品积压,卖不出去。
百姓手里没钱,买不起东西。
大量店铺、工坊倒闭,手工业者失去生计。
农民无钱交税,强烈要求恢复交实物税。
可是,宋代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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