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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四五章 言方兴(下)

护,是为了证明发展工商业是正确的,层层论证,不去谈重商主义还是自由贸易,而是要证明发展工商业是正确的、延续改革的路线发展生产增加生产是正确的。

    大顺……还没到需要讨论自由贸易还是重商主义的阶段。甚至说,重商主义,还没有到开始束缚大顺生产力发展的阶段,反倒是依靠对外贸易,极大地促进了大顺的生产力发展。

    正如老马所讽刺的:进一步发展了的政治经济学,让资本家成为仅仅为了工人级阶的利益的高尚的资本家一样。

    政治经济学,本来就是为阶级的利益辩护的。

    马尔萨斯的政治经济学,证明了“只消费不生产的食利阶层,是多么的重要,是社会稳定的基础,没有他们就会崩溃”。

    魁奈的政治经济学,证明了“农业是多么的重要,是唯一的价值来源,工商税都是无意义的,直接取缔工商税只收工业税,让科尔贝尔滚蛋,让工商业自由而不受任何限制的发展是多么的重要”。

    而大顺这边此时的这一套东西,也是类似,证明了“新兴阶层是多么的重要、改革是多么的正确、江山社稷需要产业不断发展才能稳固”。

    但实际上,刘玉又对后续的改革不报任何的期望。

    因为他自觉能改的都差不多了,剩下的还能改的都是小问题,而大问题根本改不动。

    并且认为不折腾还能多撑几年,真要是折腾的话,肯定要折腾出来大事,基本大顺就要炸。

    当然,不折腾的话,那么大变革也就无法到来,或者说不会出现巨大的混乱,使得那些大的东西能彻底改动。

    只要大顺先乱了,崩了,改的天怒人怨、改的旧阶层离心离德新阶层心有不满,靠着这些年积攒下的遗产,才能浴火重生,革除那些根深蒂固的封建套路。

    不乱的话,起义都不好起,造反都不好造。为王前驱,那也得有那条件,就现在的情况,兵精粮足,国库充裕,内政安稳,朝堂不乱,想为王前驱那也极难。

    所以此时所立之言,一部分是为新兴阶层和工商业发展辩护。

    另一部分,还是希望借助大顺开国之初的制衡体系,将与科举制制衡的那批人,给他们立下“经”。

    以前,大顺的制衡体系是存在的。

    但,制衡科举士绅的那批人,有力而无经。

    甚至于,两拨互相制衡的人,用的是同一种经。

    这很正常。用同一种经的人,依旧可以互相对抗。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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